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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 肚咕虫

行進中的魔術花草


說是奇怪也不奇怪,怪的是人類的無理性行爲,不怪的是人類習以爲常的無所謂。當人類習慣某個圖像、某個聲音、某個行爲或規則,無論這些是不美的或不好的。也不會想辦法改變她,一切順其所謂的自然,自然未必是好的。但,人類總認爲她是對的。 不容置疑的“自然律”,或者製定一套控制群衆的所謂“自然法則”,什麼天堂?地嶽?等的說詞來威嚇善良的人群,群眾慢慢習以爲常以爲是真理,不得違背,必須誠信地擁戴及讚美,信仰於是被形成,成爲那一套宗教義理,教人如何背離原始的人性,接近被僞造的神性。性之所以形成,是在於性愛遊戲的原始義理,而不是被東遮西掩地逃避、歧視,以爲如此一切就是最美好的結局,我大聲疾呼,不是,絕對是誤會,最滑稽可笑的誤會;會導致如此田地,不是三天兩夜就可形成造就的。是常時性地經年累積,積非成是,是絶對悲劇產生的導源,源起的時間及空間已不是絕對要認知的條件,重要的是一切既已形成,形成後的一切,大家如何去面對、應付及解決。如何解決?必定先設法去瞭解,解開被深紮的死結,結既要被強力的破解,爲何結卻越解越複雜難解,解掉一個,卻又産生三個,解掉三個又變成九個,永無止境地結了又解,解了又結,結果製造了永無休止的符咒。可能符咒本身是來自人類心理及生理的絕對矛盾。頓時之間,無法被科學及哲學所理解,卻得靠神秘的符號及圖像來演繹呈現。現實總被另一個現實所否定,而否定及肯定現實,並不表徵真理的否定及肯定。定理上是如此,而非如此,反反覆覆,像血液般的反覆循環,無始也無終。所理解的是不斷被繁殖的人類,而非個別的人,叫人難以置信,區區的一個字或圖案,卻能讓人類既興奮又痛苦,總是找不到爲什麼?一本書、一個人用一輩子的生命來述說呈現的企圖在哪裡?就是探究生命的本質、生命的本質就是創作的原動力亦是藝術的本質。質地的良莠影響藝術的形式及内容、形式的呈現,內容的選擇都不是刻意造做可得的。祈求神的幫助也是無用的。用力的程度要視其物的厚薄軟硬來使力,力要用到恰到好處是很難的,一切都在心靈深層的組織結構,不是平凡的構造可以勝任的,不是複雜就好,更不是簡單就好,好壞的評判不在其簡單或複雜的問題,而在其所意味旳蛛絲馬跡,精神内裡的震憾及認同,認同可能又是一個複雜的問題,如何診斷認同的層次性,是眞實或虚假?是高級或低級?無人可及其最實質的真象;找不到一把尺,是藝術的標準尺度,以做答案來解決無數的藝術問題及好壞質性的篩選,是由精子跟卵子的結與不結合來決定世間的一切好壞来回答藝術問題?還是由陰莖跟陰道來決定藝術是何方神聖?或是由男人或女人來解決及認定藝術?甚至由上帝來操控指定藝術的家庭作業?當思考出現脱軌,相對的脱軌的這一動作就是藝術的行爲,可能沒有任何的標準及答案,一切均是人爲的定義條規,愛理不理全靠頻道的接收問題。換一角度來看來想是必要的;一件事的認定就是一種模式、一種僵化,把事情的根本塞進牛角尖、象牙塔,沒有其他的出路,人類每天所追求的是什麼?無非是出路而已,找一條可以永遠走下去的路,更無非是藝術問題,也就是生命本質的問題,一種態度來表現一種生命本質,一種藝術行爲,而此態度的呈現,更直接傳遞好與壞的訊息。

訊息的傳達是人類感、思想分享溝通的方法,要達到彼此的瞭解及認知,必須找一個方法,而這方法的選擇及運用,是否要考量到普遍群眾的接受度或祈要讓少數能理解的人知道即可?甚至不管能否被理解,就是滑進去祇管做自己的?時間一久,自然有人會設法來理解或自己已成立一套完整系統,再來設法渲解出去,而不用急於讓群衆理解落入俗套不得自拔。拔掉不是最絕對的法子,因爲牠還會再生長,或長到一個階段,世俗潮流的影響是淺移默化的,當人不自覺即易被侵入,像草的種子般灑遍整個心靈,到處長滿媚俗的草,當發現時,已無可挽救!無論拔除的功夫多好,都無法比上媚俗的草所成長的數量及速度!在無法拔除掉時,只好以急速的法子,栽種超數量的精神花果來做抗衡。乾枯的空間在春雨過後,油綠的、芬芳的花,爭相怒放,將人的心靈從幽暗的死城拯救回來。一個全新的靈魂,不受制於宗教、政治、道德、規律、禮俗,而完成唯一的藝術信仰,這才是最接近生命本質的點,最人性的信仰。人類若完全活在藝術的活動裡,世界永遠的和平,沒有鬥爭、沒有戰火,一切趨於安樂:當然,這個理想是很難實現的,因爲人類尚末遠離動物的本質。種植一棵盛開花朶的植物在人體中,改善人類的體質,去除某些動物性成份,並保留壯大某些人性成份或有益人類的動物性成份,當花結成果,一切屬予人性化的原素將帶動藝術生命的成長、浪漫的、理性的完全打混在一起,創造-個更完整的藝術形式。獨腳戲,通常都是狂言要革命,創造新形式,新語符的人之宿命,忍受嚴厲的“孤獨”下場這是一場生命的賭注,藝術家就像一位賭徒,無論輸贏結果,重要在其過程,那種抓狂的惑覺,叫囂、吶喊、刺激、心思絞盡,天人搏鬥…最後的孤獨感,無論顯赫或落寞。世道無常,人最終所欲完成的是什麼?沒有什麼,什麼都不是,人最終祇在於完成自我;其過程,有人會跟自己講,自己會跟自己講,你該做什麼,怎麼作,如此這般等等……我該如何,下何決定,方法是什麼,如此這般等等……結果又是如何?所得到的是什麼樣的代價?最後所贏得的是驅殼一個,藝術又能給予什麼?可以裝成-罐罐的蠕動蛐蟲,等待餵食小魚或變成化石?藝術蛐蟲,釣魚倒是成了好飼料,釣起的魚,烤一烤,順使連蛐蟲一起吃下去,好吃!又拉一拉,可做肥料,植物快快長大開花、結果,摘下果子,吃下肚子,又拉一拉,藝術的蛐蟲就在此由那個時間空間轉換到那個時間空間……,垃圾堆積高了、久了,就自動起火燒了,悶燒掉無數的藝術堆積,當然藝術不是坟圾,也可以是垃圾;藝術不是誘餌,也可以是誘餌;藝術不是食物,也可以是食物……隨著時間空間的轉化,而被認定或否定。有一天賭徒將會成爲最偉大的藝術家及政治家,祗是現在不被認定而已。道德是由血汗、犧牲所堆積而成的,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途徑及方法。道德可以肯定一切,也可以否定一切,在其犧牲所得來的結果。果真她什麼也不是,祗有兩個屌郎噹的道與德;不,這樣說就不對了,等一下被道德打或把說的人給犧牲掉,他應該是即神聖又莊嚴的道德,藝術還要看她的臉色,才可以存活呢!不可無禮……當某種創作行爲受到某壓力控制侷限,其伸展的方法及範圍將受到冷酷無情的封鎖及扼殺,更何言藝術?現實跟藝術是兩個世界,不是同一世界,所以互相無權干擾及壓制對方,各自發展其應有的空間及行爲。說歸說,現今 若有時或經常是混淆不清,互爲影響或干擾而習以爲常。常膩在一起而失去了理性的判斷,而離越遠,以致藝術失去本質,本質一失去,就不叫藝術,不叫藝術,那又叫什麼?這可就隨時代的便了!其實藝術存在空氣中,每天被呼吸著,是生命的根,沒有了藝術,就像沒有空氣,沒有根一樣。

一切的神奇都歸于藝術的創造性,創造神奇的生命體。創造永恆的時間與空間。不是三言兩語,交易買賣這樣簡單無知的行爲可以理解促成。需無比的篤信虔誠地思索理解,才可能有得知解惑的一天。當然,也沒有絕對的深奧無可理解的藝術現象,卽爲現象,就有被理解的可能,只要是人爲的,就沒有絶對的單一答案,是應有無數個,要靠人如何去理解給于答案,藝術就在這過程中形成,不是硬性的造成呆板的形象樣式,她多變的,複數的,不斷地被誤解又被理解,又被分解,更製造了藝術問題,如何歸咎其單一的性向及真理,這是不必要的行爲!武斷的行爲在藝術中是經常出現存在的,但並非絕對必要或絶對錯誤。然而個人有絕對自由選揮自己的方向,好惡、形式、邏輯、方法、符號、題材、素材等的權利,絕對不能被壓制干涉!如此,藝術的多樣性才可被源源不斷地呈现表達。一個圓形的劇場,錯亂式地被演出,逼迫、完全的解放是必要的,是達成真理的唯一途徑,直行、轉彎、倒退、跳越,進行曲正在被演奏著,永遠不會停止,呼吸著,維持著生命的延續開展。展開一系列的可笑行徑,而誤以爲厳肅完整。該睡的時候,不一定要睡,因爲這一行爲是刻板的,當然也可以不用理會這一句話,該睡不該睡,均取決於人的意志體能,人的意志體能決定行爲的執行要則:藝術是否也被操控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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